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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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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頂的風景很好,身後的學生換了一批又一批,有的人喜歡小動物,並不想去探險和漂流,便一直呆在山頂。

有些人覺得才走了這麽點路就看見了這麽多美景,山上還分出了無數條路可以走,也不知道那些地方可以走到哪裏?怎麽能就這麽下山呢?

未知才是最有趣的,這些人會成群結伴去探險,然後會看見很多他們覺得觸動人心的畫面。

山背面那成片的花海、山頂那座石峰上白雲纏繞、懸崖壁下的山洞裏的奇觀異景,總之,每一條被分出去的小路都仿佛是那看不出口味得夾心巧克力。

當然,也有累了,直接跑去半山腰漂流的人。然後轉道去紫竹林,紫竹林有幾處竹屋和樹屋,供游客累了休息。

還留在山頂的,都是等著看日落的。

邱果果坐在白騰身邊,沒一會兒她就覺得有些困了,她將白騰的腿按倒地上,然後對白騰嘿嘿一笑,就躺在他腿上了。

邱果果枕著他,白騰低頭看她,伸手在她頭上順了順毛。

邱果果蹭了蹭,看著遠處山邊的殘陽說:“有人依靠真好。”就算這樣的景色裏,她也感覺不到孤單。

白騰手中的動作一頓,雙眸微沈,他承若道:“我會一直待在夫人身邊。”

白騰的保證當然是很可信的,邱果果又蹭了蹭,白騰趕緊按住她說:“莫動動來動去。”

邱果果疑惑回頭看他,見他耳朵都紅了,這才反應過來大笑道:“白騰你變了,你變黃了。你以前不是這樣的?”

白騰羞愧,辯解道:“你之前也絕不會躺我腿上。”

邱果果撇撇嘴說:“我們關系都這麽近了,躺躺怎麽了?”

白騰便笑,他輕輕應她:“嗯。”

邱果果就問他:“白騰啊!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,你不會‘開車’,那白業……”

“業兒是我撿的。”

邱果果回頭看他:“合著你之前沒老婆啊?”

白騰奇怪:“為何會這麽想?”

邱果果笑了,說:“有老婆才能生孩子啊!”

白騰頓時也明了,人類孕育生命的過程和仙不一樣。

邱果果感嘆:“說起來,我居然是在這時候才想起這個問題。那時候其實就該想到了……”

這件事情不過是件小事,誰都沒有在意。

白騰看著天邊的太陽,天氣開始轉涼,白騰做了個法陣。邱果果瞬間感覺周圍暖和了,就聽白騰問:“夫人,你小時候過的好嗎?”

邱果果想了相說:“好不好呢?說不好吧物質上也沒差啥,我大哥對我也很好。就算林小蕾來了,受點委屈,我大哥晚上下班回來就幫我把她皮剝了。但是,邱家其他人也會阻攔。總之,林小蕾來了以後,邱家一團亂。但你非要說不好,好像除了這些委屈,除了沒有父母的愛,又沒有其他什麽。”

邱果果擡眼看他:“真正的委屈,是在知道了真正的真相以後。比如,原本有的沒了,比如他們不是沒想過傷害你,比如還連累了真正的家人……所以,總結來說,應該算是不好吧?”

看著夕陽西下,它撒向人間的餘輝那樣好看。

邱果果淡淡地講述她的曾經,白騰一只手自然放在她身上,若邱果果講到不開心的地方,他就拍拍她。

邱果果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。

有人依靠,自然就會安心,也很容易沈淪,就比如現在這樣,不知不覺,講著講著邱果果就睡過去了。

何文雅悠悠轉醒,看見身邊的白騰和邱果果,她突然反應過來,猛地起身問:“你們怎麽在這裏?”

白騰看她一眼說:“小聲些,我夫人睡著了。你若醒了,便起來吧!”

何文雅一楞,轉頭去看,才發現都傍晚了。這麽一想,她又一楞,這些時間她總是心浮氣躁,一點小事也會讓她整個人要爆炸了一樣。

現在醒了,卻感覺渾身清爽,一點沒有那種難受感。

段星麗和王淑飛見何文雅醒了,趕緊上前關心。何文雅雖然對於這幾日的脾氣無法控制,但事情都記得,這時候都抱歉地看著兩人說:“對不起,這幾天我好像太兇了。”

段星麗和王淑飛相視一笑說:“沒事啦!我們看出來你這段時間很煩躁。”

何文雅便也笑了笑說:“嗯,很煩躁,可是也不知道煩躁什麽。”

姐妹三人說兩句溝通過了,便不計前嫌了。

何文雅人清爽了,看什麽都覺得舒服。

見自己手邊蹲著一只紅色的小鳥,它正縮著脖子看自己。

那一刻,何文雅只想到了竟然有鳥肯靠近她,她心情瞬間開朗。伸手到小鳥面前,小鳥歪頭看她,然後跳到她手上。

何文雅露出許久不曾露出的笑容說:“它真可愛。”

夕陽的餘輝給這個世界渡上了一層紅色,無端填了兩分傷感。

山下房子飲煙徐徐冒出,姚新村悠閑又寧和,讓看日落的大家多了兩分對家的思念。

何文雅起身,白騰這才轉頭問她:“你近日可是招了邪?”

何文雅搖搖頭說:“不知道啊?”

“近來你沒覺得自己處處倒黴?人也暴躁難耐嗎?”

何文雅又一楞,這才說道:“最近幾天確實感覺很煩躁。”

“應是招邪了?”白騰問。

何文雅這才想起來說:“就兩個月前和大家玩了比較火的筆仙。”

“筆仙?”白騰皺眉問:“那是何仙?”

何文雅繞繞頭說:“就是筆仙啊!”

白騰疑惑:筆的神仙嗎?不可思議,現今竟連筆也如此容易成仙了?

何文雅身邊的段星麗和王淑飛都一楞,然後解釋道:“是那次?”

何文雅點頭說:“就是那次,那之後沒多久,我就開始感覺難受。”

白騰問:“筆仙又是何模樣?”

邱果果緩緩睜開眼,淡聲替這三個女生解釋:“是游戲。”

她要是不解釋,這兩邊的人真的會牛頭對馬嘴到什麽時候?

“游戲?”白騰疑惑。

邱果果就著躺在白騰身上的姿勢解釋道:“一種預測未來的游戲,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開始流行的。好像我上初中的時候吧?那時候突然就傳出這個游戲。”

邱果果起身,白騰幫她整了下衣服,邱果果對他笑了笑,然後繼續說:“雖然說是叫筆仙,但是其實大家都知道,是招靈,根本不是招仙。”

段星麗點頭說:“是,這個游戲至少要兩個人玩,一張紙一把筆就可以了。玩的時候默念一下‘筆仙筆仙,我是你的前世,你是我的今生,若要與我續緣,請在紙上畫圈。’。然後如果筆仙真的畫了圈,我們就可以問問題了,問完了,還要把它請走,不能事先松手。”

“恩?”白騰想了想說:“這與扶乩倒有些相似。”

王淑飛點頭說:“我查過,好像是又說算是扶乩的變種吧?聽說這種玩法民國時就有了。”

白騰皺眉想了想說:“並未見過。”

何文雅就問白騰:“你問這個是什麽意思?”

邱果果看不懂這些,但是她是百分百信任白騰的:“應該是你們筆仙沒玩好,所以,出事了。”

何文雅倒抽一口氣,等大眼。

白騰問:“請來的是靈麽?也就是鬼?這豈不是招魂?”

邱果果點頭說:“大家都只是尊稱它筆仙,其實都知道招的是靈,怎麽可能真的以為自己招的是仙?要是招仙游戲,幹嘛要在陰森的環境裏玩?玩的就是一個心理暗示。”

白騰思考了一會兒說:“招魂,有損陰德,死後亦要受苦。既是占蔔,有諸多模式,為何喜這種邪招?”

邱果果樂了:“大概就是流行吧?學生喜歡跟潮流,而且很多人跟著一起玩,出事的有幾個?大家也沒太當回事,也不是說每次真的就都能招到。”

白騰都笑了,看著邱果果說:“這等大事竟也可拿來玩?鬼本就分正邪兩道,道長招魂尚要多年修道,且他們招的多是祖師正神,普通人能招到的也就是附近游蕩的魂魄。會留在人間游蕩的又哪會是什麽心地善良之魂,既是招了來,想送走便不不容易。招不到的,也不過是運氣好。”

邱果果一楞:“這麽嚴重?我以前也玩過,沒什麽事啊?”

甘藍正好過來,聽到這段大笑著說:“你要不就是心不城,要不就是筆仙都煩你。”

邱果果瞪他,白騰立馬為邱果果解釋:“胡說,我家夫人只是陽氣重。”

邱果果:“……”

甘藍看了何文雅一眼說:“仙人,她這就是被惡鬼纏上吸了精氣。”

白騰點頭,何文雅一楞,驚地問:“我?我嗎?怎麽可能?我都是按照步驟來的啊!”

甘藍甩了甩手上的狗尾巴草說:“你肯定哪裏違規了,否則它也不會纏著你。再說了,和厲鬼玩這些,他們要是不遵守約定,您也有沒轍。這種游戲啊!寧可信其有,也別去碰?”

何文雅皺眉,段星麗和王淑飛也緊張起來:“那、那怎麽辦?我們當時也有玩,可是我們也沒覺得有哪裏不對啊!”

白騰便說:“當時在場的筆仙應只有一個,而你們三人中,她的體質偏陰,更亦吸引鬼怪。”

何文雅差點給跪了說:“有一天晚上我睡覺的時候,發現床邊站了個人,因為揉眼後他就消失了,所以我沒當回事。您的意思,那個真的是?”

甘藍笑了說:“居然還敢出來?看來能力強大了不少。”

何文雅這回真的跪了,她看著白騰說:“大師,我早就聽人說白家有一位非常厲害的大師,我這還有救嗎?”

白騰皺眉看她說:“陰魂一般都在夜裏出來,姚新村裏它怕是不敢出來。”

白騰在姚新村下了心血,自然也設了結界,就是因為有這個結界,加上村裏的四個小妖,所以學生們只要不出姚新村,出事的概率接近為0。這樣的結界,普通的鬼怪又怎麽敢靠近?

“那……”

“再招一次唄!”邱果果說:“她被纏上,再招一次的話,那只鬼不想讓她被其他鬼搶走肯定還要出來吧?”

何文雅期待地看向白騰,白騰沈默了一會兒點頭。

何文雅頓時,心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高興還是該難過。

白騰:“如此,酬金交一下吧!”

何文雅一楞:“要錢的嗎?”

邱果果打個哈欠說:“意思意思,你有多少給多少吧!”

如今白家早就不靠算命驅鬼做收入了,白家淘寶上的單子加上之後農家樂每日的收入,足夠白家的開銷。學生身上也不會有太多錢,所以,幫人驅鬼這種,邱果果也沒想能從他們身上賺多少。

說實在,以如今白家的狀態,說是驅鬼賺錢倒不如說是做些好事。

白騰點頭:“今晚你們有晚會,明天晚上我帶你們出村再玩一次筆仙。”

何文雅要奔潰了,不知道還好,這一知道心裏都怕死了,還等明天?

“大師,現在就行了,不用明天吧?”

甘藍安慰她:“你怕什麽?你現在身上有大師的符咒,比被筆仙纏上前還安全呢 !”

邱果果也哈哈哈笑著說:“放心放心,在我們村不會讓你們出事的。”

眼見太陽已經快要完全消失了,山頂上的眾人都開始成群結隊地下山。

山路邊那些白天看不見的隱藏路燈突然都亮了起來,照亮了學生們下山的路。

“哇!”洪玉海回頭對吉智涵喊道:“快看,這燈光一路蔓延下去,像不像一條龍?”

吉智涵看了眼扶手另一邊的一塊草叢那裏,一只野雞正將幾個雞蛋推進窩裏,它的身邊一條青竹蛇幫著擺蛋。

何興智也覺得有趣:“蛇雞和平共存。”

武錦輝看了看那些飛走的小鳥,回家的小兔,還有他們腳下下山的路,這才反應過來說:“我們花了幾個小時耗在山頂和動物玩?山都還沒逛呢!剛才還說要去果林。”

洪玉海一邊走,一邊看如今不同於白天的景色,笑著說:“急什麽,還有兩天時間呢!”

武錦輝可憐巴巴地說:“怎麽不急了?我本來準備帶我爸媽一起來玩,還以為一天肯定能玩完。現在好了,沒個兩三天,我看是玩不完了吧?”

洪玉海一楞說:“也是,我也準備帶顧娉來的。”

身後的白騰帶著一行人下來,聽了洪玉海的話說:“帶來吧!給你免費玩幾天。”

洪玉海一楞,高興道:“大師,你說的是真的嗎???”

白騰便對他笑了笑說:“我白騰說的,從來都作數。”

洪玉海便高興地道謝,白騰帶著邱果果回去,身後跟著的三個女生最後也沒讓白騰同意今天就玩筆仙。

晚上,學校舉辦了一場演唱會,還算是熱鬧。白騰作為姚新村果騰樂園的領頭人物,上臺講了兩句話,表達謝意,也宣傳了一下。

晚上學生們的態度就積極多了,不像白天的時候又是無力又是無聊的那種表情。

大家聚到一起吃飯的時候就有很多要聊的了,遠比白天的無話無精打采好多了。

你去過果園了嗎?

山上風景好啊!

漂流還沒坐嗎?

紫竹林我可以坐著閉幕養神一天哦!

湖上有游船呢!

果園下面那片草原超適合寫生的。

聽說那裏要養牛羊的,不過還沒買進來,沒看到,可惜了。

吃飯的時候,三句不離的就是今天你們都去哪裏玩了?好玩嗎?推介我明天去嗎?

聽說明天晚上是篝火晚會?這裏居然可以玩篝火?應該很熱鬧吧?

見周圍聊的熱烈,何文雅意興闌珊地先回去休息了。

別說,大概真的是那張符的關系,何文雅睡了她這兩個月來最舒服的覺。

第二天醒來都覺得神清氣爽,段星麗和王淑飛見她精神好,也挺高興地說:“今天覺得你臉色好多了。”

若是在之前敢說何文雅臉色不好,她會直接懟她們:“就你臉色好哦?”

可自從昨天知道了那些事情後,又將白大師的符好好的保護著,這一夜睡得果然又舒服又清爽。

聽了兩人的話,何文雅開心地說:“可能是大師符的作用吧!”

三人這麽一想,又開心了。何文雅對這事就有了信心,就給她爸爸打電話。

何爸爸是一家公司的高管,接了電話還挺開心的:“寶寶,什麽事找爸爸啊?”

何文雅:“……都說不要這樣叫我了,對了,你能不能給我打點錢過來。”

何爸爸立馬關心道:“寶寶啊!是不是錢花光啦?不急啊!爸爸現在給你匯過去。”

何文雅:“……不要這樣叫,我不是花光了。我是中邪了,大師說我付了錢就幫我驅邪。”

何爸爸頓時有種女有真的中邪了的趕腳:“……”

何文雅見她爸安靜了,奇怪地問:“爸爸,怎麽了?”

“女兒啊!這個,爸爸都還沒到被人騙保健品的年紀。你年紀輕輕的就開始被人騙啊?”

何文雅吐出一口血來說:“我沒有被人騙,我這幾個月本來就是不舒服。”

何爸爸問:“那你去醫院看過了嗎?”

何文雅:“……”嗯?

“你看吧!不是爸爸我說你,你這要是不舒服,就應該先去醫院看看。”

何文雅覺得這話很有道理,但她心裏知道自己的問題不是醫院就能解決的。

這兩個月是她在經歷,什麽感覺她也很清楚。

她只能說:“你先把錢打給我吧!我自己會註意的。”

何爸爸不放心,如果是人販子還得了?聽說現在外面很危險的,因此,何爸爸問:“你在哪啊?爸過去看看吧?”

聽了這話,何文雅雙目一酸,差點就哭出來了。

其實她很害怕,這兩個月的生活已經將她壓的有點喘不過氣了,每天每天都浮躁,看誰都不順眼。想打電話回家,又煩躁的不想聽到父母的聲音。

這兩個月,父母打來的電話她都沒有接,其實,家裏離這裏不算十分遠,動車兩個小時就能到了。

但是,她已經兩個月沒有回家了,過節也沒有回去。

現在聽到父親關心的聲音,何文雅啞著嗓子說:“那你來吧!我在學校後面的那個村裏,姚新村,你到學校後面就能看到去姚新村的指示牌。”

何爸爸掛了電話就去請假了,女兒聲音都有些暗啞,肯定是傷心了。加上那邊有人要騙女兒錢,女兒還傻乎乎的仿佛被洗腦了一樣,何爸爸十分不放心。

***

此時,白家前頭院子的菜園前,邱果果和白天兩人正蹲在那裏挖東西。

“白騰,你看。”邱果果指著蚯蚓說:“蚯蚓。”

白騰露出嫌棄的神情看她說:“你不怕嗎?”

邱果果眨眨眼問:“怕?為什麽怕蚯蚓?”

白騰抽抽嘴角說:“你不覺得它長的很……不好看?”

邱果果一楞,然後露出一個奸笑說:“你怕蚯蚓?”

白騰搖搖頭:“我不怕,就是不喜歡。”

邱果果面帶笑容問:“哦~你不怕啊?”

她轉身就伸手抓了蚯蚓,然後捧著蚯蚓朝白騰去,白騰皺眉起身後退說:“你做什麽呢?”

邱果果搖搖頭說:“沒有啊!我給你看看蚯蚓,好可愛的喲!”

“我不愛看。”白騰說著就轉身要進屋。

“等等,你看看嘛!”邱果果叫住他,白騰已經大步走到門口,聽了邱果果的話他停下步子說:“莫把蚯蚓帶進來,臟了地。”

邱果果抿嘴撒嬌說:“騰騰,你過來看看嘛!”

白騰倒吸一口氣說:“夜裏讓你叫你又不願意。”

邱果果:“……”你現在滿腦子都在想什麽?

白業出來叫兩人吃飯,見他爸堵在門口,好奇地問:“你們做什麽呢?”

邱果果說:“我抓了只蚯蚓。”

白業立馬一張臉的五官都皺到了一起問:“你抓那個做什麽?”

邱果果看了看白業,又看了看白騰。

接著,她仿佛發現了新大陸,叫道:“你們父子兩都怕蚯蚓???”

白業和白騰立馬搖頭否認:“沒有。”

邱果果瞇眼,捧著蚯蚓說:“不怕,那我就給你們看看嘍。”

白業倒吸一口冷氣,後退一步說:“你無聊不無聊?”

邱果果嘿嘿一笑說:“不無聊不無聊,我覺得有意思。”

見邱果果果然捧著蚯蚓沖過來了,白騰和白業兩人直接退回客廳,然後回頭喊:“甘藍。”

甘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,聽到聲音莫名奇妙看過來。

白業問他:“ha蟆是不是吃蚯蚓啊?”

甘藍說:“我是金蟾,我很久不吃蚯蚓了。”

邱果果捧著蚯蚓進屋,聽了甘藍的話說:“為什麽要吃蚯蚓,蚯蚓好可愛的啊!”

白騰皺眉,邱果果就轉頭看白騰,笑嘻嘻的模樣很是可愛。

白騰沒忍住,也跟著笑了:“莫鬧。”

作者有話要說: 蚯蚓……有人敢抓嗎?蟲子真的可怕,小時候我為什麽敢抓蚯蚓呢?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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